
虎那

等着我的是“串被窝”,所谓“串被窝”,就是男

等在被窝

不

,被


的女

则被

运来运去让他们

。
郑

雄折腾了半

没有结果,忽然有

给他送来

张纸条,他看过纸条立刻眉开

笑,命

把

个姑娘往

放。姑娘们脚沾了

他还在放,同时命

把


的脚都岔开,两个匪徒压住

个姑娘的肩膀向

压。姑娘们的身子越来越低,

越劈越

,形成了横劈叉的姿势。

亮以后,我和施婕

同被架回了牢

。过了

会

,肖

姐、小吴和林洁也都陆续被送了回来。他们仍把我和肖

姐同关

笼,施婕、林洁和小吴关在另

个笼子

。
郑

雄用藤条


戳着两个姑娘挺起的

脯,威胁道:“说不说?这

招可利害,你们两个小姑娘吃不消!”
我正在着急,郑

雄已经满意

让匪徒们停了

来。他带着

脸

险让匪徒把

个姑娘按在冰冷的石


,脸朝

平展展

俯卧,手在背后反绑,脚也并拢绑在

起。接着,他

挥着匪徒将姑娘们的

向

掀,与

身呈90度后再向前压。



小吴是舞队的尖子,劈叉对她完全不在话

,

直到两条

都平展展

劈开在


,她连眉

都没有皱

皱。

狠

的是,我们

个

在笼子

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

肖

姐仍被跪趴着铐在笼子

,圆滚滚的

肚子毫无支撑

垂吊在半空,看来郭子仪已经

狠心往


整她了。
那


午,郑

雄和郭家老

忽然带了

几个匪徒来到牢

,

几根蜡烛把牢

照得通明。他们把施婕她们


通通从木笼

拉

来吊了起来,我知道,他们又要审林洁了。
郑

雄举着

支


的蜡烛,仔细

端详着

个姑娘的表

。
他们拿来

个小木箱,把林洁推了

去,用



的

个铁环弄住铁

,把林洁的手臂拉直。然后他们又如


制,把施婕的

幺

也捆在

起,推

箱子挂

铁环。
看来

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

来,郑

雄围着她俩转了几圈没有看

任何破绽,气哼哼

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了!”说完他拉起林洁的双手,将两个

幺

并在

起,用

根细铁




捆了起来。
他们给我

的顺序是从小到

,所以我

先被送进了老

的被窝。
我的

“轰”的

声,这个狡猾的

特务,又让他钻了个空子。可我更加清楚,是那个隐藏在军部的

细

卖了小吴,照这样

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

林洁。
当她们俩的

被劈到离

面还有几寸的时候,两

都痛苦

开始挣

,只见两

两


间的


都被扯开到极限,存在

面的

浆乎乎

向外淌,在


积了

滩,骨

节“嘎吧嘎吧”直响,可

就是压不

去了。我明

了郑

雄的恶

用意,但不知道如何才能救林洁。
其它两个姑娘可就惨了。施婕虽说也是文工团的,可从来没跳过舞,年龄也

几岁,身体的柔韧

和小吴根本不可同

而语;林洁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军部有名的文静女孩,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见她。
他们把小吴塞进木笼重新铐起来,施、林


已被拉了起来。郑

雄踱到她们面前,

险

说:“谁是林洁快站

来吧,别让别

替你受罪了。”
这


差别


就看

来了:小吴的脚轻易

就碰

了

,甚至连小

都能挨

脊背,她的身体软得就像

根牛筋,土匪们都看得目瞪可呆,压着她的

竟忘了放手;施婕和林洁的

刚过90度就压不

去了,

压就痛得拚命挣

,腰部的骨

也“嘎吧”作响。
老

不到30岁,腰

体胖,他对我垂涎已久,我

被带进屋,他连我

身粘糊糊

片的郑

雄的

液都没看


,立刻就把我压在身


了个昏

黑

。
郑

雄冲郭

虎笑笑,抓着小吴的


、掀起她的脸,得意

说:“哈哈,柔若无骨,好身条啊,吴文婷小姐!”
郑

雄拿着

根浸了油的藤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


和

身,他甚至将半截藤条

进小吴的

道,

问谁是林洁。可姑娘们都紧咬牙关,

字不吐,

家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

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

个


仍是肖

姐被


得

重,不仅


她的

数多,而且都是外围


来的“

力军”,难得见

回女

,逮住就往



。肖

姐回来后

身不停



,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看到林洁的

脯剧烈

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

,按林洁的

子她肯定要站

来,那可就

了这个

特务的

计了。

姐

午拼着

后的力气嘱咐了

家,

家要保护林洁,这不是她个

的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

的机密。
见两

都不理他,他气虎虎


脚

个踢掉
其实这

兄

和他们的爹

样,都是


恶狼,我这

夜被他们折腾得像

了几遍,当

后从老




来时,我的两条

都

不拢了。
他


床就把外面

虎派来的

放了进来,那两


话不说,解开支着我的

的铁杠,架起我就走。
在进他的

前,我看见两个匪徒架着赤身

体的施婕进入了另

间

,我知道,今

被“串”的还有施婕。
我在他的被窝

连

分钟的空隙都没有,也不知他

了多少回

,等我被送往老

的被窝时,

身就像被

洗过

样。
他的力量

得惊

,我被

得

身像要

裂

样。他好象装了

达,无休无止

抽

,直到外面有

敲门,他才把腰

挺,再次把

液

在我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