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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神情纠结地摇了摇头,但随即被「咕咕」叫的肚子无情地出卖了。一抹娇
艳的润红爬上她的脸颊,她双手捂住腹部轻轻跺了跺脚。有那么一瞬间,我竟觉
得她意外得蛮可爱。

  在尴尬的冷场之后,我们不约而同地拿起了筷子,默默地就着厨房里剩下的
硬邦邦的馒头吃起来。

  这顿简朴的晚餐享用得很是愉快,但我却在过程中思考了很多。

  「梅」在用餐前曾试图做些什么动作,却在与我对视片刻后克制住了,然后
若无其事地抄起筷子吃起来。

  为什么?

  我们两人在筷子使用方面都不甚熟稔。我右手刚刚重新上药,换用不怎么使
用的左手难免生疏;但「梅」明明双手完好,却和一片小小的菜叶对峙半天也不
分胜负。

  为什么?

  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她自我介绍的语调,那独特的口音不像是附近哪个地域来
的,却又格外得熟悉,仿佛在哪儿听过似的。

  为什么?

  一个答案涌现在我心头。我得会会这个「梅」。

  进食过程中,我多次趁其不设防备于菜肴中撒下逍遥散。所谓逍遥散听上去
深不可测,实则只是麻醉剂的个人改良罢了。这药入水即化,沉淀量微乎其微,
一旦服入口中超过一定剂量只消十分钟便可发挥功效,使人四肢酥麻无力而知觉
尚在,是用来温和地处以私刑的良方。

  酒足饭饱——不,仅仅是饭饱后,我注意到「梅」心满意足地咂嘴起身正欲
退席,忽地脚下一软没站住身子又坐回了原位。她疑惑地以手撑桌试图坐稳,结
果预料之内地躺倒在木椅靠背上。

  看来是生效了呢。

  「你……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她也很机敏地发现了问题所在,眼
里满是遏制不住的恼火,用力扭动着腰腹以表抗议。

  「不呀,全都是你一口,一口亲自吞下去的,和我没什么太大关系吧?」我
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打趣般打量着她奋力挣扎的身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你怕痒吗?」

  这是一个极具分量的问题。

  我并不忍心伤害面前侧倚床头的女孩子,但又必须让她老老实实讲真话,结
合自身的体验与从顾翘楚那里得来的实践结论来看,搔痒对于目前的状况是再合
适不过的解决方案了。

  「不……当然不……」她的声音集聚了焦躁不安过度的颤抖,听上去是多么
得苍白而又无力。只见她咬紧牙关支起膝盖,拼了命般将滑嫩的脚底藏进被单里,
却只被我轻轻一勾就回到原位。反复几遍,她的衫前已经微微浸湿了,半透的布
料下浮动着那朦胧的轮廓,仿佛只有被汗水湿润才会彰显自身别致的美感。

  缓缓地,如同欣赏华贵而易碎的瓷器一般,我轻托她的脚跟抬至颔下细细端
详。我作此形容的缘由十分简单——她的脚真的很美。两条圆滑顺畅的曲线勾勒
出的框架内是填充着一只肉乎乎的小脚丫,脚心窝微微内凹,而泛着红晕的脚掌
则丰满又不失弹性。修长的二趾比一侧的三趾高出一截,略微平齐于草莓大小的
大脚趾,五趾出于药物作用安静地靠拢在一起,就像一窝酣睡的蚕宝宝一样讨人
欢心。

  我伸出灵活的小拇指,缓缓地插入她香汗黏连的脚趾缝,而被小心呵护的一
方因为丧失了抽动脚趾的力气,只好忍气吞声地被迫撑开脚趾。

  我需要做的只有两件事,那便是旋转与抽拉。先前审讯滕艳时我就暗中观察
过,并猜想类似的手法是否可能作为模板用于他人之身,今天来看果不其然是可
行的。转眼之间,自称「梅」的倔强女子便换了态势,鼓着腮帮子仿佛忍耐着什
么。只是轻轻抚摸而已嘛……看来,脚趾缝是所有怕痒女孩的共同弱点呢!

  「我只允许你撒这一个谎哦。接下来的问题,标准答案是什么你应该心知肚
明,最好不要明知故犯吧?」

  她不回答。我只好帮她说出口。

  我取下圆帽上装饰用的轻羽,一上一下拂弄着整只敏感脆弱的脚丫。轻柔的
羽毛好似海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暗潮澎湃;被无形之手禁锢的足掌则是一摊
薄薄的细沙,不管怎样徘徊都终会遭受浪潮的洗礼。如果将硬刷摩擦脚底看作刀
光剑影的硬碰硬对决,那么羽尖挑逗足部纹理绝对是典型的以柔克刚。一根羽丝
的力量固然微不足道,上百根羽丝团结一致则会变得不容小觑,深入贯彻「打一
枪换一个地方」战术的羽毛以轻柔松软到无法抗拒的摩擦牵引着皮下满布的神经
末梢传输一个个紧急讯号,目标直指被呵痒者的大脑皮层。

  她笑了。从气鼓鼓地忍笑到泄了气般轻笑,再到两眼眯成缝的大笑。是顾不
得掺杂求饶与痛骂的纯粹质朴的笑,是充斥着多彩音符毫不单调枯燥的缤纷绚烂
的笑,是既引人怜惜同情又叫人不愿停手的矛盾丛生的笑,是刺痛我百感交集又
不知从何处见过的熟悉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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