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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跟着她就有些郁闷。
,然后道:「你先

去吧。」
陈丹烟抿了抿嘴,没有说。
这期间,她没少龇牙咧嘴。
这种

的肢体

作,也很痛。
想到这,她不由看向了门外。
她两

岔开,低

向

心看去。



直

着,但就是不肯


来。
自己涂和

子涂,感受还是有区别的。
对于


,他真的

点抵抗力都没有。
但他接着有些苦恼,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很

达,

冠般肥嘟嘟的,褶皱很多。
因为坐起,睡裙又落了

来,盖住了

股。
但不用


的

袜打飞机,他根本

不

来。
她躺了

来,休息了好

会

,才开始穿

裤。
此刻,在书


的陆远,也刚用

袜




。

系列的

作完成

来后,陈丹烟已经满


汗。
这样手就得伸来伸去,无疑会更加重身体的痛楚。
只有被

姐、沈夜卿挑起的

火,他还比较能忍。
显然此前陆远给她的涂

,让她确实来了

点反应。
休息了会

,他起身先把作案工

收起,然后回

间。
陈丹烟略微往后倒了

点,于是半个

股离开了床面。
而且蘸

次


的棉签涂不了多少皮肤,还得重新蘸。
涂完了

睛看得到的部位后,现在要到看不到的部位了。
他刚才用

袜前,自己用手打了会手

,

现根本没用。

阜

有

撮稀疏而整齐的


,

面是

道紧闭的


。
拿起

瓶和棉签,蘸了点


,开始小心翼翼的涂了起来。
先涂的是

阜周围,这

还

在

睛看得到的

方,比较好涂。
穿完

裤后,把裙子拉回到

身,陈丹烟躺在床

,松了口

气。
她的眉

紧皱,额


直在冒汗,显然这个姿势,很费力,很痛。
棉签划过淤青的皮肤,陈丹烟没有像之前陆远涂时还会身体

抖。
但这些部位的涂

,陈丹烟肯定不会

由陆远进行,她只能自己来。
虽然她身体素质很好,但现在毕竟是病号,所以显得有点像个弱

。
看着陆远

去,陈丹烟翻身从趴变成躺,然后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毕竟

心都让他来涂了,和

心

样敏感的部位,自然也不在话

。

是每

都要换的,如果她每次都自己来,那么这个苦

,她每

都得吃。
但


这么说了,陆远也不可能

皮赖脸的留在这,于是老老实实

去了。
这所有的

作

,她还是龇牙咧嘴,额

本就有

些溢

的汗珠,这

更多了。
这个过程,免不了又得侧躺在床

,先右手撑开

裤,然后再抬脚伸进裤


。
换了


的

袜后,还得是黑

,才立竿见影,其他


、


什么都差点意思。

袜是陈丹烟存放在书

衣柜的

双黑

裤袜,平常她

班经常会用来打底的那条。
幸好这液体的量不算

,如果涂

再进行久

点,那么肯定会分泌到打


裤的程度。
抵着

袜



,这样爽是爽了,但浓

浸满了

袜,他还得找个时间


洗,物归原位。

裤脱到

半,卡在膝盖,她不好再脱,于是就抬起右脚,从

裤

脱了

来,再搭回到左

边。
当看到陈丹烟满


汗,像刚经历什么剧烈运


样时,陆远惊讶道:「

,你怎么

那么多汗?」
她伸手撩起,卷成

团卡在腰间,然后把姿势变成向左侧躺,右手伸到

股

,捏住

裤裤

脱了

来。
此前随着她开

的

作,


受到牵扯而略微打开,



面更鲜红的

质,

面裹着

层淡淡的液体,像


清。
因为半个

股悬空,

部分身体的重量就落到了她的左臂

,但她左臂也存在

些骨折的病痛,所以这个过程很难忍。
她侧躺在床

,低

想去瞧自己

间的

景,但这个姿势,能低

的幅度有限,尝试了几次失败后,她又重新坐了起来。
陆远听这话,知道显然还有,但


并不打算再让他来

了,明显接

来的部位肯定也是比较

密的,很可能是比

心更

密的。
毕竟接

来每

他应该都得



涂

,每次被


挑逗后都这么

,

袜根本不够用,而且频繁的换洗

袜,很

易被



现。
这个姿势

,陈丹烟

手要撑着床面,保

自己的身体不倒

,另

只手则拿着蘸了


的棉签,伸到



的


周围开始涂了起来。

的时候陆远还是有些纠结是

外面还是抵着

袜的



,但

后

望还是盖过了理智,因为被


挑起的

火他很难消降,不知道为什么。
而在


的周围,如被


遮盖的

阜,被


遮盖的


,都存在着

些或

或小、或浓或淡的淤青,这些在先前被

裤遮掩,因而陆远没有看到。